今晚去看了一场爵士乐演出,Bill Frisell’s Unspeakable Orchestra with special guests Ron Miles & Greg Tardy。本来今天是疲劳的一天,上午有课,中午处理一下实验室废品,下午带了三个半小时实验课,快6点回到办公室开始想还没做的后天要交的作业。结果实验室Andy说系里一人有两张晚上7点Jazz演出的票没法去,问我要不要去,这票是很早就买的,位置极佳。我是偶尔喜欢附庸风雅的,这正经的音乐会自从上次小胖来访时听过之后就再没去过,去吧。座位果然非常好,第二排的正中间,舞台上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。演出的总共8个人,guitar,violin,viola,cello,bass,drums,trumpet,tenor saxophone / clarinet。我对爵士并不了解,常听到的只是爵士的一小部分,只是觉得爵士应该是比较讲求随性即兴的。当然对于我这样肤浅的人儿,即兴有时就被我解读成了杂乱。这次的演出,有的时候我就觉得好乱哈,不过我也能感觉到杂乱中的一种有序,只是大概不是我的taste而已。对我来说,这场音乐会我最喜欢的就是画面感强,很多时候听着音乐一副画面直接就出现在我的脑里,当然多数都是特别电影化的场景,大概是我觉得这种音乐特别适合做电影配乐吧,呵呵,各种乐器此起彼伏应对着一种喧闹,但隐隐的却还有一股沉静的旋律流淌着。刚开始没多久的一段,咻的一下给我脑子里塞进一幅画面,我头皮发麻一直麻到脚底,只是可惜之后整场大概就只再出现过半次这样的发麻了。坐在前排的一个好处,就是可以仔细的看清他们的面部表情,有冷静派的,有超级陶醉派的(低音大提琴那个人常常像是抱着提琴迷醉起舞),也有痛苦派的(吹saxophone那个人面部表情好痛苦啊)。另外,因为听的时候还没吃晚饭,我格外觉得爵士特别适合吃饭的时候同时聆听-_-。

听完演唱会去了town上一家半酒吧的地方吃晚饭,我要了 Surf and Turf,今晚就是虾pasta和牛排,好大好大一盘,超好吃。还有一杯忘了名字反正是unfiltered那种的啤酒,味道不错。吃饭时从音乐谈开,讨论了很多深刻的人生哲理-_-,我还试图分析我为什么会偶尔觉得sad和depressed,当然一个有可能是天生的,再其他的原因我就找了一个又一个,最后大概都能归结到我性格太多势均力敌的两面性吧,不过虽然我会depressed,但是我还有一个至少现在还很管用的解药,就是吃,哈哈哈。而且才知道Andy在大学之前是极为虔诚的基督徒,凡事凡思都特别小心,谨遵教义,在大学才开始更多的质疑,然后就不信了。我问他当时有什么感觉,会一下感觉空虚不,他说完全不,就是觉得解脱了,有好多事情可以做了,感觉就像有一个崭新的世界摆在自己面前。他说他现在在力图做一个简单的人,找一份稳定的工作,住在喜欢的地方(大概应该是离城市不太远的宁静小town),买一棟房子,娶妻生子。对比之下,我就没有这么虽简单但实在的目标,我的思绪一直很杂乱。我说,我一直觉得我有很强的变疯的潜质,不见得是行为多么癫狂,而是终于 lose control of my mind。我曾有过几次,脑子一片杂乱无数无形的思绪朝四面八方狂奔狂奔,就像要爆炸,而且心超级慌慌。咳咳,又开始胡说了。不说了,yoyo。